一個湖南人說：「大元帥說這樣的重話，不是教親者痛、仇者快嗎？」接著一個浙江人立
刻斥道：「大元帥要你我這就去死你我能不去死麼？說兩句重話又有什麼要緊？」那湖南
人囁聲再吭了兩句，另一個河北人卻道：「我也認為這話說重了，什麼『我的好學生都戰
死了，盡留下來你們這些不中用的。』好像我們也該去死一場───」「不能這麼想！不
能這麼想！不可以！」另一個四川口音的厲聲道：「大元帥說得對：現在日本帝國主義者
壓迫我們，共產黨又搗亂；我們黨的精神完全沒有了，弄得各省市黨部又給包圍、又給打
砸；這樣革命當然要失敗。大元帥是痛心這失敗，才罵我們的。我們想不出個保住大元帥
的主意，怎麼連罵都捱不起了呢？」此言一出，眾人忽然安靜了片刻。
刻斥道：「大元帥要你我這就去死你我能不去死麼？說兩句重話又有什麼要緊？」那湖南
人囁聲再吭了兩句，另一個河北人卻道：「我也認為這話說重了，什麼『我的好學生都戰
死了，盡留下來你們這些不中用的。』好像我們也該去死一場───」「不能這麼想！不
能這麼想！不可以！」另一個四川口音的厲聲道：「大元帥說得對：現在日本帝國主義者
壓迫我們，共產黨又搗亂；我們黨的精神完全沒有了，弄得各省市黨部又給包圍、又給打
砸；這樣革命當然要失敗。大元帥是痛心這失敗，才罵我們的。我們想不出個保住大元帥
的主意，怎麼連罵都捱不起了呢？」此言一出，眾人忽然安靜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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