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永常著
成功大學出版組出版
http://www.anobii.com/books/016d0652b12af4abf1/
看了一堆越南古人的北寇北寇
也是該來平衡報導一下的
我還是搞不懂
一方面堅決獨立自主,另一方面沒有中國承認統治根基就不穩
到底是什麼道理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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